醉卧美人膝 醒掌天下权 不求连城璧 但求杀人剑
全职高手相关创作堆放处,作者不太会说人话。
叶修·黄少天/兴欣·蓝雨中心,叶左黄右倾向主叶黄;韩张·肖时钦·喻文州相关打转。作为读者可以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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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ASK点的(叶)喻黄小段子-上,海国图志番外【1.24更新完毕

原问是【太太你好!太太投喂虎鸭的小猫鱼激起了我内心更澎湃的饥渴,求海国图志背景喻队(祭司长视角简直太合适了!)眼中少天的一生的小段子TOT】

既然是来自那个叶黄段子的提问于是就接着这个思路写下来吧,长发和铜镜的故事,没什么逻辑。
可能有点魏方(世镜)。每次写喻队不知为何都会变成哲学向……

前文见本bo的ABO分类TAG。


"既不当Alpha也不当Beta,在Omega织造坊里都无法谋到一个位置……他充其量算是个‘半人'!”
那瓶祭酒猛地摔碎在中殿廊柱上,溅出四分五裂的酒香和炉灰。盖出索克萨尔骷髅纹章的纯黑蜡封带着半截壶嘴,骨碌碌滚出三四尺远,停在他膝边。
十将军长拧身停步,向殿中瑟瑟发抖的赤裸少年狠狠剜去一眼,喻文州甚至忘了何为羞耻,只觉得养父打量他的最后一眼已经耗尽他仅剩的耐心与慈爱。方世镜不比魏琛精神多少,疲惫解下祭司长半黑半白的外袍绶带把他裹好:“……陛下,镇定点,别忙着责怪这孩子。或许是泉源或献牲受过污染,或许是神谕选定的冠名礼日期出了差错。先把他留下吧,神殿会善后处理的。”
魏琛焦躁地绕着圈子踱步,像是误劫了嘉世霸图的商队:“蓝雨神殿的善后处理工作便是把每年抛在野地里的孱弱弃婴和私生子捡回来抚养。老方,既然你热爱浪费公帤收藏城邦的畸形儿,我不打算拦你,他们年满十八应服兵役时自会被荣耀摘离这个世界,我乐得眼前清净。
蓝雨古道乃是强者为王。”
送子白鹳在中殿铺着白茅草的屋脊上筑巢产卵。他收到祭司长要和养父私下详谈的示意后赤足逃出殿门外,跳下浮木舟,丝袍直接摩挲过大腿与胸口,冠名礼后仍显露不出任何性征的柔细皮肤。
今晚祭司长召来天鹅与灰雁拉纤,随心所欲将神殿泊进一处水草丰美的河岸。那个魏琛牵来的孩子孤零零握着玩具桃木剑,把一棵紫荆树刺、削、劈、砍得花叶纷飞,却做商贾人家的累赘打扮,长发也没剪。雨丝将浮土涤洗净尽,浸湿麻与纱,使他圆润纤细的肢体轮廓隐约可见。喻文州瞥见他的左上臂、右大腿各紧咬着一条金蛇,红宝石眼睛灼灼逼人。
他出声指点:“按这种老法子,你砍不断这棵树的。”
陌生人转头瞥他,展颜一笑,并未展露出寻常Beta少年的木讷或羞怯:“猜得挺准。魏老大说这砍的是我的心性所以要削花挑叶还有林林总总神神叨叨的一大堆交代下来还坚持说我也不懂不过削到后来就懂啦现在下雨了也不来接我这都什么监护人……呃,你的手,流血了。来来来让我看看。”
至少他身法快得不容许喻文州婉拒这份热情,三步并作两步便奔到他面前,轻轻掰开他离殿之际失神拳曲的五指,借着浮木舟处照来的船灯亮光查看伤势。正是那枚镶着蓝雨之王印记的碎壶嘴深深刺进了他手心。
年幼的Beta小心拔出它,把蜡封完整剥掉。血看上去几乎是污黑色的,重新勾起了他的耻辱感。他试图轻轻抽回手,却被Beta一把握住不放,塞回蜡封:“留下来做个胸针吧。索克萨尔的纹章貌似很适合这身衣服对不对?”
他叹气:“这是魏琛大人专用的纹章。”
“蓝雨服膺效劳的是十将军长Alpha索克萨尔,不是魏老大。能者上,平者让,庸者下。等到军中出现能击倒他的Alpha,他便要依照律法走向双刃斧,将王位和最后一口呼吸传给继任的索克萨尔。”

他读出其中包藏的野心:“你想当蓝雨的下任十将军长?”

“难道你不想?”Beta垂下木剑,抚着左臂上灼灼吐信的小蛇,蓝眼睛映出一片平静颜色,“索克萨尔重建蓝雨之时即订下铁与玉的誓言,应诺这里会建成一座只属于冒险者的自由乐园。人人皆能成王。何况我才十二岁,尚未举行冠名礼。你知道吗,嘉世的叶秋在这个岁数时便……”

“——即使你要背负上弑父者的罪名。”

“王无从逃脱对城邦肩负的使命。我能设法把剑磨快点,那么魏老大在女神的祭坛上会少遭点罪。我跟着他观看过几场议政厅外的公开斩首,其实我觉得王家刽子手的手艺也不怎么样,我亲眼目睹他挥了十七斧才——哎,他已经出来了,派人掌灯找我呢。”他连忙提起略嫌累赘的下摆,匆匆朝渡口跑去,走出几步才回身站定,有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那就再见啦,哥哥。你是喻文州吧?

我猜他一直瞒着你。索克萨尔成王的真正法子。因为你直到今晚夜幕垂落之前都担任着他的‘死亡之手’。专门处理十将军长不能亲自碰脏了手的事务。”

他喉咙有些发紧,不禁嘱咐道:“下次记得换件轻便一些的衣服,穿着Beta的长袍不便于挥剑。”

 

他正式被接纳为一员侍僧后,方世镜并不急着将蓝雨神殿称道于世的第二魔法倾囊相授,转而开始了Beta行会学校那一套讲教,整日里领他制陶、纺织、设计主城下水道与排雨沟渠的草图,课程内容还包括驯养珠蚌。

“我们在彻底控制、拆解、摧毁、分离人造的事物或曰‘艺术’之前,必须详尽地了解它们构成运作的原理。”

他手中织梭牵着名贵的“羊皮金”线轻轻一跳,为那幅饮宴图织锦蒙上一抹绚丽灯光。喻文州想起那晚少年削断雨线几近斩出一轮清光的朴素木剑,思索着又提出一个新问题:“这明明与我们理解中的武道——裁断分离之道——大相径庭。”

“对。单打独斗的士兵莽夫只需要找出那个关键的‘点’,被摧毁者或者会被他们斩断一次,而又必将再起,其势更烈。探索荣耀奥秘大能的术士们看见的必须是‘面’,知晓何为起始,何为结末。”

“同理适用于统治者们。那拥有了开头与结尾,会比享受过程更重要吗?”

“如冬日饮冰,冷暖自知。人人皆希望两者兼得,但世事总是不尽完美。”导师看出他的心思,不动声色带开话锋,“接下来这个获月我们可以学习铸剑。我会发给你各一锭青铜、红锡和白银。”

 

魏琛收养的孩子名叫黄少天,之后好几次神神秘秘地拜访神殿特地来找他,换上侍从轻装后总算没那么显眼了,唯独披着满头金发。他看不过去替他梳理整齐,虽然仍旧一团乌烟瘴气。黄少天也不介意,顶着乱蓬蓬的打结长发,耐下性子陪他坐在山坡上狼掷整段午后时光,俯瞰脚下蓝雨卫城纵横分明的水田阡陌,多产的大河挟卷着泥沙,汇出臃肿丰饶的河腹三角洲,缓缓汇入入海口。

其时人们尚相信越出环抱列岛的广袤海洋再无其他陆地,涛声尽头直通冥府。小剑客自那次皇风之行后身形清减了几分,苗条挺拔如同一棵绷紧的白杨树苗。他们躲进橡树树荫下乘凉,神殿侍僧听他抱膝而坐忽然开口:“在魏老大欢送皇风郭明宇卸任退休的饯别赛会上,我见到叶秋真人了。说真的,文州,他闻起来诚然强大、坚韧、牢不可破,就像传说中那座通天塔。他的士兵赛会期间一度炸营哗变,只因为他受礼节所限,不能亲自上前为冠军祝福,一一亲吻他们……还有还有,听说他纵马奔过嘉世及其殖民地的广袤乡野,所到处一呼百诺,连看护炉灶的Omega都会为他的微笑举起草叉。”

 

TBC

 

说过工程量很大OTZ

 

我会说喻黄联合执政的设定参考的是斯巴达双王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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