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美人膝 醒掌天下权 不求连城璧 但求杀人剑
全职高手相关创作堆放处,作者不太会说人话。
叶修·黄少天/兴欣·蓝雨中心,叶左黄右倾向主叶黄;韩张·肖时钦·喻文州相关打转。作为读者可以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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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ALL黄]以太之风 Episode 29

久违的第二男主角喻总【咦】

青冰白夜:

*因为想写比A更强势的O所以拟出了O占据统治地位的倒错ABO世界观

*反正是卖冷CP安利以及写来自己爽的ALL黄

*说到底ABO的重点就是来一发所以特别贵乱

*伪超世代架空,蒸朋画风,参考原型大概是英国,维斯特洛,以及螳螂妖帝国【。

*依旧是和 @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剑 的联文,爆字数定番

*本章叶黄+喻黄

*警告:现实向的ABO社会,虽然由O占据了最高的统治地位,但目前是君主立宪制、Omega统治者一定程度上被虚位架空的政体,A的唯我独尊心态依然很严重,所以行为举止和心理活动都会相当招人恨。我们并非怀着黑角色的意愿在写这篇文,如果造成了读者姑娘的不愉快,在此致歉。

Episode 29

劝谕剧以行使邪法的巫师被降下天罚、一对爱侣感念诸神恩德、在乐声中紧紧相拥作结。黄少天一回到后台便急匆匆拿水洗净面上的舞台妆,抬头便瞧见叶修不紧不慢跟了进来,手上还捏着那卷令他一看便心头火起的剧本。周泽楷显然是要拦他却没拦住,满面为难,站在休息室门口踟蹰不前。

Omega自顾自对镜卸妆:“承蒙你不打招呼大驾光临,可惜这里除了我可没有别的Omega了。”

“少天,收拾一下。戏演完了,我们今晚就走。”

他勃然大怒,当着外人的面吼了出来:“叶修,我看你就不敢用这种口气对你的打字员或者司机呼来喝去!”

丈夫续完他的话:“我又不会带我的打字员或者司机回我们的家。别管车驾行李的问题了,我们明天就回去看瀚文。”

周泽楷见势不妙,已悄悄掩上了门。黄少天无暇分神注意,被叶修这句话戳得一抖,从镜子里直瞪着他:“你心急火燎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是发现我一人不足济事赚不够你的选票就把主意打到瀚文头上了?”

他当然想早些见到卢瀚文,一刻都不能忍受与爱子分离,但回程建议由叶修提出时,听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Alpha懒得浪费时间跟他闲扯,一把拽住他便往外走:“少胡思乱想了。我通知你才不是想征求你的意见,是因为我还在乎你的感受。”

每逢家庭冷战,他遇上丈夫汹涌的信息素,往往毫无招架之力。他再次动摇了,很快安静下来,不自觉深嗅着叶修领口蒸发的汗意,意识到与他的气度魄力相比,周泽楷也不过是个只会在桌底下绞着手的男孩。或许这便是权力加野心发酵时的真正味道。

-

大圣堂为迎接大神官主持的讲道,人头攒动。

“你们须要牢记,你们在婚姻中拥有两位伴侣,一位占据你们的肉体,一位主宰你们的灵魂。”

室内点起了千支沉香蜡烛,柔和光华将新教牧首的面容映照得分外神采焕发。与普通Beta司祭相比,喻文州站得更远离人群,但那无碍于他含笑的嗓音响彻四壁。

出行周家别邸消夏的国王陛下与财政大臣阁下业已启程,即将归返——这一消息由前晚突然接到通知的宫内厅发出,旋即迅速扩散,又成了一时之议。结合有心的教会人士的言谈,到处都在对周家五旬节的出格演出议论纷纷,害得黄少天确信喻文州的圣堂和王杰希的医学院才是唯二安宁之处。

他没事先打招呼,摸进中殿在最后一排悄悄坐下,享受了片刻宁静随即想念起卢瀚文。他没敢把丈夫一起叫来接孩子,要知道大神官与财政大臣的关系势如水火,喻文州日夜祈祷叶修死后注定会永堕地狱,而叶修将喻文州视为所有Alpha政敌之上最大的威胁。他还没蠢到妄图穿过漩涡和雷暴雨之间,把儿子救出来。

有人轻触他肩膀。黄少天猛一回头,对上许博远隐带歉意的目光。Beta辅祭顾虑周围人多耳杂,行过了礼,只敢用唇语向他无声道:“宗座陛下派我传话,布道结束后,他在老地方等您。”

要在人群中一眼望见他这头金线般罕见长发绝不难,黄少天举目望去,喻文州的视线缓缓扫过席中信众,并不多作停留。

黄少天多灾多难的前七年统治若能比作一片狂风骤雨,那么喻文州统摄教会的纪年便是遍布暗礁的海流。大神官继位之初,一改魏琛大刀阔斧厉行改革的军人作派,以其性别与恬静柔和的形象迅速赢得了人民的拥戴,平复Omega难堪大任的质疑的同时着手镇压分化教会内部的异议声音,将混乱不断、幅员辽阔的北方教区赏给方世镜,作为他竞选失利的补偿,另外交付他监察叶家动向的使命;随后把缺乏野心,却又最可能被反对派司祭们尊为领袖的郑轩置于自己羽翼照拂的范围内。这样一来,他眼前的强敌只剩下坚持削弱教权的叶修。

大神官在高冠下披着夜雾般的黑发,眼睛中的蓝深得近乎晚星之紫,与黄少天的骄阳之美殊不相类。他们从魏琛那里继承到的唯一共同点,便是对Alpha的入骨蔑视。

无论如何,听着一个宣誓独身守贞的Omega宣讲婚姻的神圣性,感觉还是很奇妙。国王侧首嘱咐辅祭说:“让他别急着收尾,我喜欢这场讲道的主题。”

许博远领命而去,他向后一仰,沉浸入喻文州的柔和语声之中。

-

稍后他在花园里见到了喻文州。草地上覆满高大树木垂落的浓绿阴影,像是大神官衣摆下洇开的一片海水。黄少天却突然想起自己少年时也曾在那样的一棵树上蜷缩着,一无所知地浪费他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那时他的世界仍很小,没有叶修,没有卢瀚文,魏琛与喻文州便是他对这座城市、对他未来数十年人生的全部了解。

“瀚文呢?”

“刚睡着了。这几天夜里他哭得厉害,发了低烧,景熙诊治完告诫我说让他尽量多睡一点时间,另外保持通风,不要在室内抽烟。”大神官观察着他的腰身,“你没找到机会堕掉这一胎。”

“了解到你如何精心照看我儿子后,我怎么敢轻易堕胎?把瀚文还给我我就走,我保证宫内厅不敢怠慢小皇子。”

喻文州皱眉:“叶修又向你灌输了什么歪理邪说?”

“不就是你把我推到他怀里的吗!”

挚友察觉他的愠怒,语气稍稍温和了一些:“少天,你该知道让瀚文过多接触他的Alpha父亲,于你有害无益。”

“叶修一回来就马不停蹄赶去了财政部,八成是发现自己已经浪费了一整个五旬节,忙着和他的狐朋狗友商议秋季大选,无暇分身。”黄少天皱眉坚持,“现在,让我带瀚文回宫。”

“暂时不行。我发誓瀚文的病只是意外事故,他必须留在这里,至少等烧退了。”

他像头负伤的母狼,立刻叫了出来:“如果你没有刻意分开我们父子又分给我周泽楷江波涛这对烂牌,我肯定这摊乱子压根不会砸到我们头上!你究竟向江波涛许诺什么具体的甜头了,总不会凭诸神的名义向他打包票说他下次能挤出个周家的Alpha崽儿吧?”

喻文州低声辩解:“那是叶修的一派胡言。”

“那么你就跟他一样阳奉阴违,文州。”

“原谅我还不能告诉你,少天。至少现在不能。”

“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不能?”Omega气势汹汹逼近他,蓝眼睛灼灼发亮,“或者至少告诉我,你们除了离婚裁定还在密谋什么?叶修边耍花腔边像下棋一样把我从这里挪到那里,一个字的实话都不肯多说;而我从北方回来时起就一直在等你给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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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昨晚星夜兼程赶回王都,叶修把他一路拎进官邸配备的专车,厉声命令寥寥几位叶家亲卫与宫内厅随行人员,摘去所有可能泄露王家身份的徽记,才回身重重关上车门。他又气又累,调平了后座座椅躺着,把车里的唯一一床毛毯拉到下巴上。丈夫根本不看他一眼,远远坐在另一边,对着车窗外的某点远灯说话,知道他一直在听。

“江波涛是我见过的最胆大妄为的Omega,周泽楷则从不畏惧与我堂堂正正地对抗。但即使他们合谋,也绝拿不出公开介入我们婚姻的勇气。结合周家今晚的来宾名单,我相信你不难猜出始作俑者姓甚名谁。我惊奇的是,这便是你们Omega友情的证明吗?你的好朋友策划大业、掳走你的幼儿、破坏你的家庭,同时必须把你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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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这块遍布繁花流水的草地,喻文州第一次吻他的地方。那时他合眼太迟起床太晚,每一晚都睡在不同的房间,时常错过早餐饭点,挚友总能找到他,试着如此轻柔地把他叫醒。后来喻文州开始教他取悦Alpha的技巧,远比魏琛蜻蜓点水的Beta把戏来得欢愉而教人沉迷,Omega/Omega的身份更抹上一重异样的欲情色彩,他食髓知味,至今与挚友保持着伙伴般的回馈关系。

黄少天望见喻文州眼中浮出一点危险的火光。Omega大神官身上常年笼罩着的平和气氛被撕开一角,那股汹涌而出的决意寒彻入骨,猛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让叶修从高位摔落,跌入深渊,让他再也没有第二次卷土重来的机会。”

他猛然意识到喻文州并不是在解释,而只是将自己的决定作出告知。

“然后呢?叶修出局后你准备如何发落我?威逼利诱韩文清还是周泽楷停婚再娶重组你的新联盟,还是介绍来另一位更年轻更傲慢的Alpha丈夫?”

喻文州别开眼睛:“我有信心我能陪着你和瀚文。”

他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哑笑:“算了吧,姑且当我没听过今天你的一席话。你看,叶修就不会向我许下虚无缥缈的承诺,放任我冒无谓的险。”

喻文州从喉管里挤出微弱声音:“叶修对我从来无能为力。会真正伤害到我的人只有你,少天。”

他的态度已经足够道出话语之外的一些事实。

黄少天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不去与喻文州对视。他们明明既是同盟,又是挚友,本可以不必走到这一步,僵持得像一对仇敌,互相翻开底牌,阻断后路,把自己与对方推上同一片悬崖。他翕合着嘴唇,徒劳地低声重复:“……你在把我推向他。”

“那么,你已经选择他了吗?”

他暴躁转身:“别急着问我,我们先去看瀚文。叶修猜你有私心,诚不我欺。”

挚友黯然道:“你始终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你们才是同类人,多般配的一对!”

-

小皇子一反平日的精力十足,涨着通红的脸蛋睡在摇篮里,难受地扭动了几下。黄少天掀起被子,发现他汗湿了后背,连忙抱他起来换衣服拍爽身粉。他昏昏沉沉,伸出小手握紧Omega父亲的食指。

黄少天看得又心痛又气急,他给卢瀚文换上干燥衣物、拍抚着安下心来昏睡过去的小家伙,扯着喻文州出了房间,不管不顾从紧咬的牙关间迸出字句:“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你让我还怎么放心把他留在这里?——别再说什么了,文州,我会在他床边陪着,等瀚文一醒来就带他回宫。”

重新站在玫瑰窗下的大神官反而恢复了往日平静。摒弃私念的喻文州仿佛纯然由水银铸成:机敏明慧,柔软但沉重,含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少天,今晚我们暂时不谈叶修和你的离婚事宜,也请先忽略我们感情的真实进展。我最迫切的问题是,你必须为瀚文放弃我们两代人奋斗垂十五年之久的事业吗?”

他恼火地强调:“这是我在世的唯一血亲!我——”

“老师和我何尝不是你的亲人?难道不是我亲手把你交到叶修手上,听他发誓说‘我将给他金和银,用我的身体荣耀他,用我尘世与地府的所有财产尊奉他’?”他垂手作了个无力的赐福手势,“如今你回来了,全身全心成了他的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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