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美人膝 醒掌天下权 不求连城璧 但求杀人剑
全职高手相关创作堆放处,作者不太会说人话。
叶修·黄少天/兴欣·蓝雨中心,叶左黄右倾向主叶黄;韩张·肖时钦·喻文州相关打转。作为读者可以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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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海国图志番外|ABO架空向】叶月十七日,一封家信

那个叶all海国图志番外的番外【。】叶乔卢父子三代的后日谈,顺便交代了一下兴欣吞并微草蓝雨、与轮回并立之后的发展,可能算是给接续的蛇之甘言拉个伏笔。
因为我的美学无法容忍千机伞出现在全战罗马2paro里所以干脆把它虚化了。“卧槽又过了一年混更敷衍一下吧”之作,私货满载,解放【作者的】人性,十分无聊,打TAG纯为预警用。隐叶王/叶黄/高乔高注意

“对Alpha而言,人的自我意识来自对忍耐力极限的认知。不认清这一点,少年便永远无法为公民生活做好准备。

“皇弟瀚文御启:

见信如晤。
接获此书时,你想必仍在越云葱茏山峦间率军跋涉,撤兵回防,无暇理会微草上都图书馆里,某个中年腐儒的满纸谰言。我遵照先皇遗命收养了你,令你得以承继正统,如今仅仅是个害着风湿病的老兵,产出瘠薄的Beta学者,自忖本不该对你的军略稍加置喙……
日前听闻雷霆亦落入轮回之手,孙翔帕夏单骑奔赴神殿与肖祭司长重聚,甚感震动,心绪芜杂,数度提笔辄止,最后不禁向你——帝国皇帝,也就是我世上仅存的亲人倾吐一二。
从今往后,最后一座自由城市已被征服,大陆徒然沦为帝国间王道挞伐的赛车场。至于邦国林立的共和时代,再过一代人的时间,便只有历史学家愿意谈论了。我们究竟参与过什么伟业、见证过何等的荣光与悲剧,恐怕要等到我们故后方能揭晓。

首先,我得毫不脸红地评论说,兴欣接收了嘉世绝大部分的美德和弊病。无论是胜是败,坐到谈判桌前、像个赶集农妇似的把割地赎金争吵清楚,这不是帝国的过往作风。你屈尊走过每座哗变的边寨,流泪恳请土著头人共抗大敌,要求他们交‘血税’,效仿帝国公社的形式组织起来,这固然是一大善政,也让我痛切领悟到,你的父兄交付给了你一个过分复杂的世界;先皇倘若在世,目睹你所作所为,却难免会大皱眉头。
不要急着唾弃你的Alpha父亲。先皇眼中向来只有敌友之分——不论是他即将利用还是即将抛弃的盟友。他惯于把敌邦指称为蛮族,好借文明国家的名头压服他们,命令他们彻底放弃他们的神明,投身兴欣庇护下,否则等待着他们的便是毁灭。他以宽宏大度闻名,赐予众多外族公民权利,也曾直言:‘战争中最大的赏心乐事,莫过于宽恕我的敌人。’这一切仁厚的举动,皆是为了彰显帝国剽悍横蛮的军势。
但正如大维齐尔江波涛所言,‘难道我们从远方迁徙定居下来,说着与你们相异的语言,且另有一套敬神仪式,就成了你们口中不慕王化的野蛮人了吗?’你对以往的西进政策颇有微词,然而我们父子三代对轮回同样陌生。上都有几位商人朋友协助过我著书立说,据他们报告说,骆驼队朝日落处赶路,走出最西陲的轮回哨所,穿过虚空大漠、在匈奴人的土地上宿营两个半月,方能踏入大陆尽头那冶炼铁器、伐竹编简的国家。自虚空逶迤而来的商路宛如一幅丝帛,染紫了你的皇袍,而轮回渺小如其上一根纬线。
帝国对外部世界何其无知!这个事实,使我常怀警醒之心,也使我汗流浃背地深思:我们为着一时愿景贸然踏平某城某国,拒绝了解它的生活,毫不考虑它曾怎样塑造过我们的历史,这种作风是否理智?

陛下想必有自己的答案。你才及弱冠之龄,本应是纵情享乐的年纪,却经历过从一国之君骤然沦为阶下囚、又再度登上帝位的岁月,你命中的苦役已经足够繁重,我更不应拨弄你的头脑、试图支配你的意志——正如先皇施加到我身上的一样。
……原谅我絮絮叨叨,追忆又是追忆、哀叹又接着哀叹……你当天被近卫军劫到元老院,应对他们的刁难,你表现之从容高贵,先皇泉下有知也会为此击节。像我,就从不是个鼓舞父亲的儿子。
我年轻时按部就班,从度支官做起逐年磨勘、继而被选举为行政长官,这既是先皇的意旨,也是普通公民的升迁方式。我的挚友安文逸现在仍当着你的监察官,你若去问他,便会对我及帝国的青年时代有所认知。
我加入沐橙夫人的军团,随她东进,兵临一线海峡监视微草蓝雨的往来,堪称我婚前最自在悠游的一段时光。士卒们真心爱重我,并不因储君在场,就闭口不提那些先皇四处留情的笑话;长官暗中考察我的嘉言懿行,以备在发往王都的密信上多记几笔。有一个过于伟大的父亲,便意味我将终生生活在他人的评判目光里。
翌年芽月换防,我随军回京叙职,先皇照本宣科,一一历数我在驻地的功过。文逸当时随侍在侧,本想凭监察官本分领走责罚我的义务,却被他以一家之主的身份谢绝了。
他亲自打了我三十军令棍,过后又扶我回去敷药。切肤痛楚,早已淡忘,我伏地领罚,被逆流汗水刺痛了眼睛,迎着烈日费力望上去,却见他同我一样气喘吁吁,细汗格外清晰地描出他额际青筋。我心知我辜负了我的血统。
如你所知,我的双亲同是不世出的骄子,他们相遇犹如雷霆勾动地火,诞生的结果却如此平庸……少说不是生儿育女,即使只比作一次实验也令人沮丧。我惯于默默忍受伤痛,先皇冷冷观察着我受罚的反应,只评论说:‘瀚文想来比你倔强得多。’
‘卢将军长比较有陛下遗风。’
‘不,在这点上他像少天。少天也性如黑铁,强韧但易折,和他较量往往是意志力的角力……我可不想体验第二次。’他把捣碎药浆揉进我背上笞痕,我吃痛抽搐了一下,才惊觉他的掌心有多粗糙。

嘉世输了征伐霸图的第四次会战。在此一役中先皇失落了却邪,从此再没拿起同样的名枪。他握过弓,磨过矛,挥过剑,帝国军团里有操着多少种语言的士兵,他便用过多少种武器。我不禁窃想,他四十六年来空前的功业、超凡的锻炼,或许正是为了匹配一柄不存于世的神兵?”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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